2009年4月13日 星期一

大意

一刻大意不得。

第六周放射線治療和第四次化學治療同時進行,是整個療程中我們以為最困難的,豈知難關還在後頭。

注射完連續96小時的化學藥物後,醫師和護士都建議我們留在醫院把第七周放射線治療做完再回家,但阿嬌師歸心似箭,我們回家了。

當晚,阿嬌師睡得不怎麼好。

隔日,恍惚難以進食,周六晚上,在家裡跌倒了,口腔裡的組織破損本來就已痛苦難耐,這次又敲下一顆牙,口腔外也多了好多個傷口。

香腸嘴升級為金華火腿嘴。

周日休息,仍是難以進食,阿嬌師連水都不願意喝了,是日門庭若市,門鈴響的次數大概有一年總計那麼多,直到晚上九點半阿嬌師就寢,十點敗犬女王開演,十點十分老爸就衝出來:你媽一直抖!

真的很恐怖,急電榮總,才知可能是發燒導致,拿著住院包衝出門掛急診,就這麼在急診室待了一夜。

又回到了熟悉的飯店,裝上鼻胃管餵食,腫脹的嘴唇還在出血,難受的表情比上周更甚,原來,還有更磨難的修羅地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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